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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发动大规模的对外战争,日本“内地劳务需求日益紧迫,特别是在重体力劳动方面的劳力不足更为突出”。1942年东条内阁按照日本企业的要求,做出了抢掠中国贫民和战俘到日本充当苦役的决定。指出“向内地移入的华工使用于国民动员计划产业中的矿业、装卸业、国防土木建筑业及其他工厂杂工。只限于目前最重要的矿山、装卸业及工厂杂工”。从1943年至1945年日本投降前的近两年时间里,日本军国主义政府、军队、企业,三位一体,沆瀣一气,大肆掳掠中国无辜贫农和战俘,将其中近4万人强行押送至日本国内325个企业的135个场所。"这其中就包括馆陶县的二百多名受害者。
1944年10月,驻扎在山东省馆陶县的侵华日军在集市上,大街小巷中,甚至闯进居民地家里强行抓捕劳工,相继押在县驻地北馆陶城日本宪兵队。湊齐240余名后,用三辆大卡车运到禹城火车站,又以每条绳拴三四人的方式押上去济南的火车。运到济南,被关押在一个日本军用油库内。五天后,又用火车运到青岛大港,被关押在仓库中达四十多天。在此期间,被抓虏来的劳工,紧挤在两间房子里,饭吃不饱,水喝不足,还经常違到毒打和狼狗地嘶咬。有十余名劳工打算逃跑,结果机枪扫射,当场打死四个。几天后劳工全部被押上军舰,被运往日本靖冈县松山乡于久需矿山,开始了打眼放炮,开山担矿石的苦力生涯。在充当劳工的日子里,每天被迫劳动10多小时。半年的时间,没发过一双鞋,全体劳工都是光着双脚,在遍地是尖利碎石的山道上来往担运矿石。劳动期间,日本监工不准劳工们休息,不准怠工,不准喝水,更不准旷工。甚至有病的,不但得不到治疗,还不准休息。毎顿一个豆饼摻黑面的窝窝头沾盐水,长期不给菜吃,吃不饱也没有了。赶巧了一顿有点菜,不是野菜就是海帯,吃得劳工都拉肚子。当时矿山监工一个叫山根,一个叫七川,对劳工们极为凶残,劳工们都不同程度地遭受过他们的毒打和禁食。两个劳工饥饿难耐,跑到山坡上扒山药吃,被监工抓回活活打死。劳工赵振都、李万春等十几人都是因饥病交加,得不到治疗而命丧他乡的,死后竟被抛尸荒。在非人的待遇下,劳工们付出了血汗和生命,但是日本于久需矿山公司却从未给劳工们发过一分钱的工钱。一年多的苦役,200多名中国劳工被折磨得瘦骨嶙峋,疲惫不堪,三分之一的人被折磨致死。日本投降后,劳工们背着王孟胁、王孟华、李万春等十几位难友的骨灰,乘坐美国的轮船回到祖国。
上述被抓去于久需矿山的劳工主要涉及馆陶日伪的统治地区,人数比较多规模比较大。另外馆陶县的邻县广平县也曾于1943年11月大肆抓捕劳工,其中处在中共馆陶县根据地腹地的西河寨、麻呼寨等村也深受其害,这几个村庄紧靠着广平县,当时被抓的这一批馆陶县劳工大约有三十几人,其中二十七个是西河寨村的。他们连同在广平被抓的劳工在邯郸关了七天后,技日军用绳子捆着,三五人不等连成串,用火车运到塘沽。在塘沽他们被拘禁在号称“华北劳工总会”的地方,时间共二十五天,日军对这些被抓劳工实施非人地虐待,每顿饭只让吃半个小麦和黄豆混合面的冷饼,喝生水,被抓劳工绝大部分闹肠炎、拉稀。毎天都有很多人死亡,这些死去的人被日军用马车拉出去埋在大坑里,没死的人身上生满了虱子。“华北劳工总会”东临大海,其余三面均有带电铁丝网封着,门口有日军把守,被抓劳工扎翅难飞,其中有五人想逃出牢笼,他们向大海方向跑去,其中四人被日军当场扫射而死,另一人跳海自杀,其余的人死亡过半。在塘沽被关二十五天后,剩下的劳工被押上日本轮船,在海上度过了十天十夜,到达日本门寺。在海上的十天里,由于非人的虐待和水土不服,毎天又有大量的人死亡,日本人从死亡的人身上剥下外罩(上船时每人都穿上日军发放的外罩)推入大海。在日本门寺下船后,他们被送到日本九州熊本县万田坑(煤矿),在未下坑前,日本人还对劳工们进行了二十天的训练,主要是出操和学简单的日本话,以便更好的让劳工们顾从他们的管理。训练期满,即下坑挖煤,一天分三班。翻译官和监察大队长对劳工们管理非常严厉,连饭也不让吃饱。在坑上吃饭时,有人想混两次吃饭,一旦被日本兵发现,就听到凶的喊声:“水机,八改子摸得鬼",意思是:“伙夫,把水桶拿来",其目的是对混饭吃的劳工毒打后,再往身上泼冷水。在日本兵的虐待下,死在万田坑的中国劳工不计其数,日本战败后,为日本挖了两年的劳工才回到祖国的怀抱。